“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，”她忽然想到，“程奕鸣和严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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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医生给爷爷做完检查，管家也带着保姆过来了。

“妈，你太伟大了！我保证，忙完了马上回来，你一定要等我！”

“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！”严妍轻哼，“怪我自己蠢，竟然想着跟你这种冷血动物讲条件！”

她想跟他说，她已经从爷爷这里知道了一切。

“喂，你没这么小气吧。”她想抢酒瓶，但力气没他的大。

符媛儿笑笑没说话，她是故意这样做的，让程奕鸣捉摸不透，接下来她才能占据更多的主动权嘛。

“我都说了这么久，你才说没听清，”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你去饭馆里吃饭，吃完了才说菜咸，你觉得是菜咸还是你想吃霸王餐？”

程奕鸣明白了，她今天会去程家是为了这个。

严妍听了她的描述，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。

她真准备这样做的，无奈程子同给她买的这辆车实在太显眼，程木樱一个转眸就瞧见了。

公司不稳，才是他的心腹大患。

“他们……应该属于历史遗留问题，别人没法帮忙，只能靠自己解决。”

炫耀她能支使程子同。

然后她就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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